将此章压下,还巴巴地入宫来烦我?”
窦怀贞一脸委屈,申诉道:“皇后,下官实在无奈呀。下官有心将之压下,奈何这两人逼得很紧,还扬言要越过下官直接面奏圣上。”
“芝麻一样的小官,他说见圣上就能见到吗?”
“禀皇后,我朝规制,若御史要求与所弹官员在殿上对仗,圣上不能拒绝,还要当殿进行处分。”
“嗯,这两人背后有人指使吗?”
“下官不知。下官也曾打听此两人来历,想寻其背后之人,然终无结果,似无指使之人。”
韦皇后随口应了一声,就在那里默默思索。其实韦皇后非思虑缜密之人,她当了皇后每遇大事,以前常找武三思拿主意,现在又多了个宗楚客与纪处讷的言语,以之作为决断之言,现在只好自己思索。她沉默良久,说道:“也罢,就把这两道奏章放在这里,圣上那里不用报了。”
窦怀贞见她思来想去竟然想了这样一个主意,心中就有些着急,说道:“皇后不可,若将此奏章压下,那两人定会鼓噪起来,事情闹大了反为不美。”
“那你说怎么办?”
窦怀贞稍稍思考了一下,然后说:“臣以为,若想消弭此案,须皇后找圣上说项,自古以来天子一言九鼎。只要圣上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