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乍逢别人威风,你们有点受不了吧?”
李仙凫怫然不悦,说道:“刘兄怎能这样说话?我等视你为知己,方说出知心话,你这样嘲笑我们,其实不该。”
刘幽求接着煽风点火,说道:“我这样劝你们,也是为你们好。你们想想,高嵩与韦播虽不堪,然一人是皇太后的外甥,另一人是皇太后的侄子,只要皇太后主政,谁能奈何他们?所以嘛,这日子还长着呢,你们还要顺着他们,方为长久之道。”
刘幽求明显把火引向韦太后,果然,葛福顺马上就蹦了起来,骂道:“刘兄不提太后便罢,这个淫妇又是什么好东西?她招引男人淫乱后宫,还想着法儿把圣上毒死,她来主政,天下有谁服她?”
李仙凫也说道:“对呀,听说圣上的遗诏让相王辅政,她怎么一个人坐在朝中发号施令了?刘兄,我们不屑于这两个小子狗仗人势,内里深恨太后独揽大权。我们与临淄王相交多日,那是何等的情分,因此替相王鸣不平。”
刘幽求心里暗想,看来前一段的流言还是大有用处,竟然深入到寻常百姓之中。陈玄礼他们既听流言,又离宫中最近,比寻常人更能接近内幕,如此与流言相对照,就能得出相对靠谱的结论。
陈玄礼这时感觉到刘幽求的言语有些异样,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