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这等小事。贫僧有点不明白了,崔大人官至侍郎,与临淄王见面机会颇多,或者直入临淄王府,为何要大兜圈子,通过贫僧到鄙寺见面呢?”
    “嗯,我刚才说了,我要对临淄王说要紧的话儿,不想让别人看见。”
    普润深知崔日用的来历,知道他素附宗楚客,眼下正是韦太后的红人。李隆基现在所谋大事,正是视这帮人为敌方阵营。那么崔日用今日前来,到底是何用意呢?
    看到普润在那里狐疑不定,崔日用呵呵一笑道:“我的所请果然让禅师犯难了!其实禅师不用猜疑,你可对临淄王说,我此来完全是好意。临淄王聪颖敏悟,他还是能明白此节的。”
    普润微微笑道:“崔侍郎多心了,如此小事如何令我犯难呢?贫僧刚才在想,我此去临淄王府,一来一往会耗费许多时辰,或者临淄王其时不在府中,如此让崔侍郎在这里空等,贫僧实在过意不去。”
    “不妨。禅师的茶很好,我在这里一边品茶,一边敬读《金刚经》,可以免去许多寂寞。”
    “如此,贫僧就告退了,我定速去速回。”
    崔日用起身拱手道:“有劳禅师,我在这里静待佳音。”
    普润最后想到,反正崔日用没对自己说出什么要紧言语,是祸是福,由李隆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