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嘛,我打听过了,你这一段时间处置政务还算妥当,没有什么错谬呀?三郎,你知道我的性子,我压根就不恋栈这个皇帝之位,我这些天一直在想,还是早日将皇位传给你最好。”
李隆基闻言,顿时大惊,当即叩首拜道:“父皇千万不敢这样做,儿臣说什么也不敢妄居皇位。”
“有何不敢?你当了太子,下一步就是要当皇帝!”
“自古以来帝位须有德有能者居之,儿臣有幸成为父皇之子,所以得以窃取之。儿臣如今稚嫩,且少谋乏断,如何能居帝位?请父皇今后不可再出此语。”
“你起来吧。你若如此说,还算有些道理。不错,凡事须循序渐进,看来你尚需要历练一段。也罢,此事过后再说。”
李旦又叹道:“你的奏章中言说姚崇与宋璟离间骨肉,让我将他们贬至岭南。三郎你想过没有,其实姚宋这样说,还是为了朝廷好。若将他们贬为流人,是不是有些过重了?”
李隆基起身禀道:“这两人无端生事,如此惹下这场祸端,非重重惩戒一番不可。不过父皇说得对,这两人为前朝老臣,官声甚好,又对父皇忠诚,若将他们贬为流人确实有些过重。”
李隆基奏章的内容,即是指责姚崇和宋璟离间骨肉,请贬为流人;另允许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