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殿下成为太子之后,锋芒尽敛,日常听不到他的声音;现在当了皇帝,愈发畏畏缩缩,好像变成另外一个人儿。刘兄,莫非位置越高,话语就要越少,心里也要战战兢兢吗?”
“那是,位置越高,出语愈要谨慎。你与萧至忠接触多吗?”
“不多。这个老贼整日里笑模笑样,显得一团和气,心里肯定都是坏水。”
“对呀,这种人在官场里厮混一生,可谓深谙官场之道。此人惜语如金,每说出一字一句,皆是深思熟虑而成。知道吗?我现在政事堂不敢听他说话,他每每对我说话,脸上笑容可掬,然话头后面的意思你需要咂摸数遍方能悟出。唉,这确实为一种能耐,我与之相比,还要多加历练。”
“哈哈,听说刘兄在政事堂没少吃亏。这也难怪,我们私下曾多次议过,谁让人家人多势众呢?”
刘幽求默然。
张暐又问道:“刘兄,我与麻嗣宗聊天时也感到奇怪。公主到底有何能耐?她在太上皇面前说话管用,而圣上却不能呢?”
刘幽求摇摇头,依然不语。他当然比张暐能知内幕详细,然他知张暐向来为粗豪的脾性,若向他说知,万一他无心说了出去,事情很为不美。
张暐见刘幽求不吭声,又问道:“刘兄,你把我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