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今日心情很不好,与众人说了几句话即令他们退去,单留下萧至忠说话。
室中仅剩下太平公主和萧至忠相对,太平公主道:“萧公,我总想皇兄的行为有些蹊跷,他令三郎出外巡边,然数月来无声无息,马上就进入二月了,已经到了他规定的最后时限。他还是按兵不动,到底意欲何为呢?”
“是呀,属下过年之时就想着这个事儿,然终无头绪。按说太上皇诰命已发,募兵业已结束,则圣上巡边为必行之事。太上皇又不催着圣上,看来其中还是大有文章。”
“萧公,你说皇兄会不会不让三郎巡边了呢?”
“下官以为,有这个可能。”
太平公主起身绕室,看来其心情更坏。萧至忠当然明白公主的心思在何处,不敢说话,唯注目公主的动静。
太平公主停下脚步,决然道:“不行!我还是要找皇兄说这个事儿。唉,皇兄犹豫不决,真是让人着急。”
萧至忠道:“公主,太上皇之所以犹豫不决,估计有人在其耳边说了要紧的话儿。下官一直在想,公主不喜圣上,然圣上步步为营,至今毫发未伤,今后宜变换一些法儿。”
太平公主颔首道:“萧公所言有理。我这些天一直在想,此前对付三郎的法儿失于简单,动静颇大,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