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身,然刘幽求与张暐现为流人,如今滞留在桂州,他们的境遇更令人堪忧啊。”
崔日用依言坐下,李隆基提起刘幽求,使他们二人心中不是滋味,一时相对无言。
如此沉默片刻,崔日用率先打破平静,说道:“陛下,臣今日奉召入宫,实在大喜过望。臣近来心中有一番要紧话,正想说与陛下。”
“好呀,这里左右无人,你有什么话,但说无妨。”高力士甚有眼色,见到崔日用入官,知道此人为李隆基昔日的干将,遂将所有人赶走,自己在外守门,偶尔入内为他们续茶。
崔日用道:“臣去岁十月间见到太上皇的诰命,钦命陛下出外巡边。臣当时见之顿时大惊失色,窃以为太上皇的这道诰命实在大有深意。事情很明白,陛下继位日短,不该此时外出巡边,臣当时就想,莫非太上皇有了废黜陛下之意吗?”
李隆基叹道:“是啊,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儿。你现在应该知道了,这都是张暐口风不严,以致惹祸。”
“嗯,臣知道。太上皇诰命颁布之后已然数月,眼见就要进入二月了,他不催陛下动身,难道现在改换心意了?”
李隆基摇摇头,默然片刻,然后说道:“父皇至今没有说过作废此诰,则出行之事依然虚悬。崔卿,你身在千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