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心病应该大好了吧?”
姚崇道:“陛下圣明。臣将这番话说出,好似卸下千斤重担,心里一下子就豁亮无比。所谓心宽体松,估计臣之腿脚也要利索多了。”
“嗯,你腿脚轻松,夜来又可乘车在城内四处晃悠,说不定又能瞧见什么事儿。”
姚崇一时摸不清皇帝说这句话的真实含义,不敢轻易接腔,遂躬身道:“陛下,容臣告退。”
“嗯,你退下吧。”
姚崇走后,李隆基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独自盘算了许久。大约过了小半时辰,李隆基唤来高力士,吩咐道:“朕昔为太子之前,身边总有一班人谈说,甚是有趣;如今当了皇帝,除了朝堂上正襟危坐听他们禀报之外,等闲难得见上一回,朕今日有些念记他们了,你去传这班功臣入宫,晚间共同进膳。”
高力士答应后离去,一个时辰后回来禀报已知会完毕。高力士说道:“这帮功臣闻听圣上召见赐宴,皆欢喜得紧,唯普润禅师以化外之人请托,坚辞不来。”
普润自从李隆基诛灭韦氏之后,仿佛心性大变,专一研讨佛理,绝足不问政事。
李隆基笑道:“看来只有普润禅师活得最为明白,其研讨佛理之际变得无痴无欲,这份定力委实难得。”
赐宴地点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