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得厮熟,张暐当然能识出。
张暐急问道:“我让你们熟识王师虔的相貌,怎么让他跑了?”
这名下属回答道:“属下当时为防薛崇简发现,隔着墙缝儿向里张望,因离得较远,无法确认。”
张暐的脸色顿时拉了下来,追问道:“后来呢?”
“那王师虔与薛崇简说了一会儿话,即闪出后墙豁口逸出墙外,我等过去查看之时,王师虔已与数人驱马北去。”
“他们到了何处?”
“属下等人追到黄河边,就见他们连人带马皆登到一艘船上,然后顺流而下已漂出数里之外,不知所踪。”
张暐大怒,上前一拳抡倒此人,骂道:“蠢猪才会办出如此事儿!来人,把他的狗腿给我打断了,明早再治,让他好好疼上一夜,以示罚戒。”
数人上来将此人拖至院内,很快,只听一声闷响,就听哀号声顿起。
其他属下见状心里寒怕,只好躬身立在室内不敢吭声。张暐背手绕室踱步,边走边自言自语道:“他向东去了,到底要到何处呢?”其转身又问道,“从孟津到汴州,其间有多少渡口?”
有人怯怯答道:“大的有六个,因多条河流与黄河相连,其若驶往支流,可登舟处不计其数。”
张暐怒火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