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肯定插翅难逃。陛下前去祭祀的时候,奴才带人寻了一个所在,已将王师虔捉拿归案。”
李隆基此时的思绪却飞往别处,怒道:“看来张暐实为饭桶一个,他在洛阳寻找王师虔,已足有大半年时间,他尚不知道王师虔藏在京城。王毛仲,你速派人去唤张暐,让他速速滚回京城来见朕!”
王毛仲恍然大悟,说道:“原来张暐候在洛阳,却是为王师虔的事儿。臣奉旨,立刻派人唤他回来。”
“王师虔现在何处?”
“臣知此人紧要,已使绳索加其身,并派重兵看护,现候在承天门外。”
李隆基此时露出微笑,说道:“嗯,此事办得甚为妥当,朕要赏赐你。毛仲,你职掌禁军,事关朕之安危,今后须当更加留心。”
王毛仲当即跪倒,叩首道:“奴才之身由陛下赎出,如今更是官至高位,奴才心怀感激,此生为陛下足下之犬,定为陛下驱策所指,至于赏赐一节,奴才万万不敢奉旨。”
自唐太宗时的玄武门之变开始,此后多场政变皆由玄武门发韧,实因禁军地位太过重要。李隆基两度主持玄武门之变,深知掌握了禁军即掌握了皇宫,也即是掌握了大权号令天下,则禁军大权务必由自己的亲信职掌。王毛仲被自己赎出奴籍之身,跟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