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些渴了,将奉来的茶水一饮而尽,尽管茶水有些烫嘴。
李隆基笑吟吟问道:“我自从当了皇帝,王先生可谓忙得不亦乐乎。你先佐太平公主联络宫中之人,意图对我下毒;如今又撺掇十余人,欲效博浪之击。我问你,到底有何深仇大恨,欲置我于死地?”
王师虔道:“公主于我有知遇之恩,我为她的下属,当然依令而行。阿瞒,昔日若无公主助你,你能登上皇位吗?我实在看不上你这副嘴脸:势衰时逢迎蓄势,一旦得势立刻斩尽杀绝,公主为你的嫡亲姑姑,你竟然也下得了手?”
李隆基正色道:“我为太子,后为皇帝,实为大唐正朔所在。你们撺掇公主持非分之想,我犹一再忍让,其后你们恣意妄为,竟然行谋杀小人之举,那也怨不得我!”
王师虔又现出微笑,说道:“是啊,公主的心机与手段哪儿比得上你?所谓成王败寇,我也无话可说。阿瞒,我仅想问你一句,你以阴谋戮杀夺来大位,如今心里果然十分舒坦吗?”
李隆基闻言大怒,然看到王师虔那好整以暇的神色,知道此人已将生死置之度外,自己若勃然作色,则被他比了下去,遂拢摄心神平淡说道:“我大唐天下被数名妇人折腾得七荤八素,这里面也有公主的份儿。她们不行正道,专爱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