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肯定会事关京中的达贵之人,然没有想到会如此严重,他一时就在那里犯了踌躇。
庐州刺史小心翼翼说道:“崔大人,若想将此事办得彻底,最好禀报朝廷严禁个人私采,如此就能彻底改观了。”
“圣上说过仅禁个人办大型矿冶之所,那是为民考虑。若全面禁断私采,就是违了圣上的本意,且对庶民不利。”
庐州刺史见崔隐甫拿出皇帝的大帽子来压人,吓得顿时不敢吭声。
崔隐甫思索了一会儿,然后斩钉截铁地说道:“就这样吧。就请刺史大人速派人力前去查核,先将那些违禁之物扣下来,再交由本官定夺!至于你说的那些私办大型矿点,我带些兵士前去查勘一番,若果如刺史大人所言那么严重,本官也不会心慈手软的!”
从庐州冶所向南行走近二百里,就到了长江边上,这里方圆数百里闻名天下,历来以“铜都”为名,相传商代的青铜器所用之材大多在这里出产。
后一日,崔隐甫驱马离开庐州冶所向南进发,其时尚为隆冬天气,这里与长安相比虽稍为温暖一些,然空气中饱有水分,湿冷无比,其滋味比长安更为难受。崔隐甫跨马前行,身后有人持有旗幡,上书“钦命捉钱令崔”之字样,再其后更有五百名手执枪戟的甲士,使崔隐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