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甚微,实则宏大无比。自今以后,奸人再不敢在陛下面前进谗言为恶。唉,臣为何此前就想不起来这件往事呢?陛下,臣确实失职了。”
源乾曜也表达了敬佩之情。
李隆基笑道:“罢了。张卿,你今日的好听话儿说得不少了。恭维话说得多了,也就成了谀词。呵呵,他们立在一侧,将我们说的每一句话都记得甚为明白。”
张说道:“臣不敢苟同陛下之言。臣以为,誉美之言非是谀词,因为这些赞美之言实有所据。臣今日确实说了不少好听话儿,然句句为实呀。”
李隆基不想再与张说纠缠这个话题,转而问道:“嗯,你们二人为朕宰臣,当知无不言,使朕知晓天下之事。哼,你们今日蒙蔽圣听,知罪吗?”
二人闻言,再观皇帝脸色严肃,不知犯了哪项天条,遂相视一眼,然后齐齐跪下,张说叩首道:“微臣愚钝,不知如何得罪?”
李隆基将那卷上表拍了一下,说道:“哼,你们联络百官,为何不先对朕言一声?你们今日殿上突然集体发难,不正是想要朕的好看吗?”
皇帝既然提到这一档子事儿,张说心中顿时释然,源乾曜却在那里有些惴惴不安。
张说拱手奏道:“此系微臣之罪,却与他人无涉。臣等联名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