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心里又在想入非非了。
杨玉环忽然侧头一想,凝神再思,既而撅嘴问道:“陛下,事情有些不对呀。”
李隆基摸不着头脑地问道:“有何不对?”
“妾自从得奉陛下身边,未曾远离陛下视线以外。你这次到底有何居心,要巴巴地为妾单造新池呢?”
李隆基有些哭笑不得,自己明明为好意,怎么又成居心不善呢?
杨玉环又凝神想了一阵,郑重说道:“哦,妾知道了。想是陛下将妾打发到一边,就可办随心所欲之事。陛下呀,妾果然招烦了吗?”
李隆基闹明白杨玉环原来怀有这种心思,不禁喟然叹道:“玉环啊,你莫非还不知我心吗?我们自从骊山相会之后,这么长时间里,我可曾临幸过其他妃嫔吗?”
近两年以来,素来风流好色的李隆基似乎变了一个人儿。他将满腔的心思都用在杨玉环身上,对其他后宫妃嫔视而不见,确实未曾临幸过其他女人。
杨玉环急忙上前伸手堵住李隆基之嘴,嗔道:“妾仅说怕招烦陛下,怎么敢生妒忌之心呢?”
杨玉环如此似嗔似喜的神情最令李隆基着迷,他将杨玉环揽在怀中,然后轻拍其背,说道:“哼,你明明为妒忌之心,又来强词夺理。”
杨玉环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