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物,新近兼任诸使,甚至向诸郡相关人员索贿,其既索钱帛,又要珍货,伏辩中皆有指明;他另一宗大罪行,既是将广运潭之会的货物纳为己有,并分送京中私密之人。”
李林甫早就洞悉韦坚的这些伎俩,像广运潭船上的珍货,李林甫也曾得到一批。他之所以令二人前去鞫问相关人员,不过想拿到真凭实据罢了。
吉温见李林甫在座中闭目沉吟不语,就跃跃欲试道:“恩相,韦坚贪赃之事实属明白无误。小可二人若请得恩相钧旨,这就去拘捕韦坚如何?”
李林甫冷冷地说道:“韦坚现为三品大员,你一个小小的法曹,能去拘捕他吗?”
吉温道:“小人若有恩相钧旨,就是一品大员也敢去拘。”
李林甫看到罗希奭站在一侧,脸色一直很平淡,且少言语,心中暗赞吉温将他荐来实谓得人。自己今后有了这二人为爪牙,即可无坚不摧!
李林甫摆了摆手,说道:“罢了,此事到此为止,你们出去后不得妄言,更不许另生事端。你们这就退出去吧。”
二人躬身退出,李林甫又呆坐座中稍想片刻,即释然而起。他此时已然想到,单凭此事难以一举扳倒韦坚,事儿须从长计议,且韦坚并非李林甫的终极猎物。
李林甫次日见到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