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了。”
另外三人放下酒盏,静听李白剖说。
李白道:“刚才达夫说过,我们皆为同道之人,诗酒以外,也不可少了漫游之事。此时离仲秋不远,我听说汴郡那里菊花冠绝天下,且有古吹台。岑君数日后即远赴西北也就罢了,我们三人届时就在古吹台相会如何?”
高适与杜甫当然无异议,此约就此定下。
四人中酒量以李白为冠,其他三人量亦非浅。他们此后你来我往,喝得甚是畅快。李白其实为熟醉之人,往往数盏酒入肚,醉态即现,此后不管饮得再多,此醉态保持恒久,并无二致。李白这日堪堪饮到六盏酒,醉意已涌到脸上,他端起酒盏仰头饮尽,大声说道:“我以诗名得睹圣颜,最终挂冠而去,呵呵,‘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诸君,李白就是蓬蒿人,恐怕今生难改了。”
三人看到李白那狂放的模样,知道他心中有着无尽隐痛。岑参起步来到李白面前举盏祝道:“太白兄,‘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我等有缘相聚,即为人生得意之事。来,愚弟敬兄一盏,今后我们天各一方,许是难聚了。”
李白就与岑参同饮一盏。
李白的心意终究难平,又转对杜甫说道:“子美啊,你可谓生不逢时。自张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