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维道:“妹子,白日里瞧着你的容貌,夜来再抚此柔嫩的身子,我竟有历久弥新的感觉。”
虢国夫人嗔道:“你这张油嘴只会哄人。哼,你那时跑得无影无踪,怎么就忘了此话了?”
“唉,这笔老账,妹子什么时候能忘记呢?或者妹子今后用一根小绳,将我拴在你裙带之上,这样就不会失踪了。”
“你说得好听。只怕我现在就是用大棒赶你,你也会赖着不走了。”
“哎,妹子,我今日前来,其实有事相商。”
“什么事呀?你不会瞧着你那娼妻生厌,就想让我替你寻一门望族亲事吧?”虢国夫人近来热衷于保媒拉纤之事,其日常在“十王宅”、“百孙院”穿行甚多,说媒甚有功力,基本上百说百成。当然,她办这些事儿并非全凭热心。若保媒成功,当事者(主要是女方)需纳钱千缗,以酬谢意。
杨国忠道:“唉,我哪儿有这种闲心呀。妹子,我今年已四十岁,虽被授为度支郎中,却在衙中闲得无聊,唯一的正事,即是替圣上和你们算筹。”
“呵呵,你以无品之身擢升为五品,心犹未足吗?”
“唉,妹子不知我心呀。我想办些事儿,非是为自身考虑,却是替妹子着想啊。”
“好一张油嘴,我瞧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