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隆基笑道:“你但有所求,朕皆准奏。对了,朕还要在京中赐卿一所宅第。”
哥舒翰顿首道:“陛下,臣深谢圣恩。臣有一请,臣愿去职为民,也不要赐第,唯替王忠嗣求情。恳望陛下深察王忠嗣忠心……”
李隆基脸色陡变,斥道:“胡说!如今三司会审,已推王忠嗣有谋逆之罪,如何可恕?你知朕重你用你,你却想恃恩而沽吗?”
哥舒翰涕泣再顿首道:“陛下,王忠嗣忠心昭如日月,其尽心边事,忠心耿耿,何曾有谋逆之心了?此定为小人构陷,乞陛下明察。”
李隆基森然地说道:“一个小小的石堡城,王忠嗣左推右挡不肯攻取,此次董延光领兵去攻,他又在那里掣肘不已,其谋逆之心昭然,你还敢为他强辩吗?”
哥舒翰此前并不十分明白王忠嗣的罪名,现在得知竟然为这一档子事儿,就在那里大呼冤枉。他忽然变得异常口齿伶俐,就将吐蕃的情势、石堡城的地势详述一番,并将董延光到了河西之后,有关王忠嗣的劝诫及相关布置都说了一遍。
“哦?原来你与李光弼曾为董延光的两翼,王忠嗣也未故意刁难缓发粮草,如此说来,董延光的奏书中未曾提及,即是想为其败绩找寻理由了。”
“陛下圣明。臣当初引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