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兄让我找玉环央求?唉,鲜于兄当知玉环的脾性,她向来不喜管闲事,又如何肯向圣上进言了?”
鲜于仲通笑道:“大人为贵妃之兄,若在贵妃面前坚请,或者悲恸一番,贵妃定然为兄动容。万一圣上不肯答应,下官又想好了一招,定能解大人眼前之厄。”
杨国忠大喜道:“好呀,既有妙计,快说,快说。”
“大人身兼剑南节度使,无非多了一些威名,其实并无用处。依下官所见,不如将此职让出去。然此职亦为要职,不可落入外人之手,章仇兼琼昔为剑南节度使,不如让他兼领此职,并立刻入蜀主持。”
杨国忠听到章仇兼琼之名,心中大为恼火,说道:“让章仇兼琼兼领?罢了,我当初让他入京,已然将肠子都悔青了,不要再提他了!鲜于兄此言倒是提醒了我,鲜于兄在蜀中多年,也深谙剑南形势,这剑南节度使一职,由兄主持最为妥当。”章仇兼琼为刑部尚书之后,想是自顾身份,不肯与杨国忠交往过密,杨国忠方才大为恼火。
鲜于仲通在蜀中有许多产业,若领剑南节度使一职,既可照顾自己的生意,又可八面威风,他当然满口答应。
杨国忠依计而行,当即入宫请见李隆基。
李隆基还以为杨国忠来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