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抵御的威严，让人忍不住臣服。
玄黄大陆的帝王，说话大概也是这个样子了，她一个女孩有这种境界，看来从小就掌握着绝对的权柄。北宫曦月虽然也是生在皇家，但是和她比起来，是在两个极端之上。
杨妄突然有些紧张，这个鲛人，是他目前为止遇到的最捉摸不透的人，就算是之前的李采薇，杨妄还能把握她的心理，但是这个鲛人心里在想什么，她想干什么，杨妄一无所知。也就是说，他处于绝对的劣势中。
过了半天，鲛人才淡淡道：“你不问我的名字吗？”
杨妄道：“你叫什么名字？”
“……柳卿。”
杨妄干脆直入正题道：“皇甫离燕是你杀的吧？”
柳卿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道：“正如你所想的那样，他是我杀的。”
杨妄很想问她为什么，但是他突然就闭上了嘴，她为什么杀皇甫离燕，那是龙辰要关心的事情，而不是他。
他现在的实力估计远低于她，依她的古怪性格，说不定杨妄问什么她就会答什么，但是问题是，以杨妄目前的实力，他能够知道太多吗？显然不能，而且这叫柳卿的鲛人让他上来，不知道要他做什么事情呢。所以他明智的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你怎么不问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