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准了她不会真的死，这才把她给休掉的。”
楚溪无语地摇头，这两兄妹，一个比一个还奇葩。
九公主继续道：“所以，我就想看看，这个雨归到底是什么人。”
“我没有见过。”楚溪道，“所以我不知道她长成什么样子。”
“听说……她不是人。”
“不是人？这怎么可能？”
“嗯！她美得不似人，倒像是妖。”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妖？”
“不知道。”九公主侧着头，很认真地想了一会儿，道，“变异的野兽叫做妖兽，那变异的人九应该叫做妖人了。简称就是妖。”
“你这是什么逻辑？”楚溪忍不住莞尔。
九公主痴痴笑道：“这只是一个形容。反正就是说她很漂亮。其实……我也很想知道她面纱之下，到底是什么样的一张容颜了。有没有我漂亮？”
“她戴着面纱？”
“嗯！一直都戴着。从来就没有人看到过她的真面目。”
“或许……”楚溪沉吟道，“她并没有人们说的那么美若天仙。”
“为什么？”
“有一句话，叫做隔河看花花更美。也许就是因为她戴着面纱，所以人们才会想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