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来的。
“阳,那我们现在要不要上去告诉师祖,好让他有些准备?”
“也只能这样了。”两个人是难得一见的天才,战斗力都不弱。只是禾月流光现在已经有身孕,不可能再动手。而如果真的有暴力事件发生,旬阳也不可能心无旁骛地战斗,他必须保护好自己的妻子。
正说着,只听得身后的花丛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有人喘着粗气,问道:“你们……你们是冷雨的徒孙?”
“谁?”旬阳一把抓住禾月流光,将她拉到自己的身后,沉声问道。
“你们快去告诉冷雨掌门。今天的婚礼……今天的婚礼……有奸人混入,他……他冒充了我……”
“他好像受伤了。”禾月流光小声地说道。
旬阳点了点头,拉着禾月流光,扒开那几乎有人高的牡丹花花丛,钻了进去。
一股不是很浓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花丛后面,有一块稍微平整的草地,草地正中间,趴着一个浑身是血,容貌不清的人。而一条血线,则从这个人的脚边蔓延,消失对面的灌木丛中。他是从其他的地方爬过来的。
“你们是谁?”地上的人呼呼地喘着气,眼看是不行了,他似乎是在担心这对青年男女的身份,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