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小,再然后,就没有反应了。我吓了一跳,仔细一看,还好,只是被麻醉了。
那名扎枪的士兵对满身是血,狼狈不堪的吕布韦报告说:“少校,我已经给她注射了常人两倍计量的氯an酮,应该能让她休息一会了。”吕布韦点点头,对着后面的士兵挥了挥手,整个人疲惫的坐在了地上。后面涌出大量的士兵,将这个女人带走,然后开始查封后面的那间房间。
我静静的坐在吕布韦的旁边,看着人来人往的这幅景象。
黄兴则是一脸炽热的钻进了实验室,不时发出吓人的大吼,不时又低沉的让人可怕。我突然有一种想抽烟的感觉,但是一摸口袋,才发现自己身上居然没有。一边的吕布韦见到我找东西的样子,从口袋掏出一盒玉溪,连同打火机一齐给我扔了过来。
我笑了笑,接过,拿出一根,塞在嘴里,但却没有将它点燃,只是静静的吮吸这那股淡淡的烟草味道。他总是很懂我,但是我呢?
“你还真打算一直戒下去么?”吕布韦从我手里抢回烟盒,自己点了一根。
“嗯,答应了别人的,怎么能不做。”我点点头,差点将烟蒂咬掉。
“这样真的好么?”吕布韦指了指一边,我看过去,是郑青芸担心的脸。
“为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