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担心短发能不能安全的支撑到医院。短发的应急血液放在她的行李袋里,也幸亏我这两天知道了不少的事情,不然的话碰见了今天的这种情况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短发的行李袋里藏着的血液只剩下两管,我不知道这些量能够维持短发多久时间的消耗。打开其中一瓶,我小心地把里面的那些液体轻轻地喂到了短发的嘴边,同时短发的人也在这一瞬间猛地动了起来。我说的不是清醒,而是活动,就是那种婴儿天生对食物需要的本能一样,她开始大口大口的喝下我喂着的血液。
这是这些血液太少,我不知道能坚持多久,时间太紧,我哪有空管其他的事情,背上短发,拿起最后的一支试管,我赶忙往楼下跑去。临出门前,我想了想,又把那把水果刀放在了身上。
短发的意识还是没有清醒,但是明显比之前快要死掉的样子好了不少,我却不敢放松,此刻正是凌晨四点多,大街上哪有有什么出租车,偶尔路过的货车一见我背了个半死不活的人就跟见了鬼一样飞快的开走了。
我哪还有心情骂这些冷漠的司机,只能背着短发一路向医院跑,吕布韦说他很快就会赶来,让我去了医院先想办法用血保住短发的命,剩下的事情等他来了再决定。
正吃力的跑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