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个样子好吧,搞得跟生离死别一样。又不是以后见不到了。以后邓龙还是有时间去看你的,你别瞎想啦。”
我回过头,想要安慰短发几句,却看见短发将手里的指甲轻轻地抬了起来,对准了我的喉咙。那指甲隐约泛着锐利的闪光,让人毫不怀疑它的锋利程度。
冷汗当时就从我的额头上掉了下来。
“短发,你干什么”吕布韦对短发的动作吃了一惊,他想走过来,却被短发用眼神制止了。现在在场的三个人都知道短发的指甲远比一把小刀要可怕的多,但是在外人看来,却是完全看不出被指甲胁迫的的危险性。他们看不明白此刻我们三人僵持的现场。
“短发,你怎么了?”我倒是不慌,我知道短发不可能突然发难,现在她这么做一定有她的原因。
“邓龙,跟我走。”短发说了一句,然后带着我往后面快速的退去,吕布韦则是眼睁睁的看着我被短发带走,话都没说出来。我只是在他消失在我的视线里的时候看见他好像打了个电话。
短发拉着我上了一辆公共汽车,我当然不会反抗,只是对短发的行为有些摸不着头脑:“你怎么了?为什么又突然不愿意接受治疗了?”
短发低着头,先是说了一句:“对不起,邓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