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马上就通知你。”
我点点头,看着吕布韦急匆匆的背影消失在楼道里。
坐在医院的长椅上,我用手按住微微火辣的伤口上的纱布,脑子里不断地重复着刚刚路上的一切,说真的,其实如果时间可以定格下来,我倒是宁愿自己自己在那条黑漆漆的路上奔跑上一辈子。短发在我的耳边得低语,那些话我一句句都记在心里,虽然这幸福来得有些太晚,但是我愿意从现在开始守护它。
还有,吕不韦突然由我的一位和蔼可亲幽默搞怪的编辑同志变成了一位颇为严肃的国家秘密机构小头目,这一点让我显然有些难以接受,我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个人居然还有着这样的一个身份,我跟他相识大概有了大半年,他也从来没有跟我提起过这方面的事情,如果不是这次的这次事情,我想我一辈子可能都只会当他是一个普通的文艺青年小编辑。
事实有时候就是这么无常,越是想不到的地方越是埋藏着你轻易碰触不到的秘密,我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已经接受了太多太多的不可能,现在你再来告诉我美国总统其实是由中国政府偷偷选出来的我都可能相信了。
吕布韦在快一个小时以后才赶回来,他手里拿着很厚的一份资料,他把东西递给我,我却犹如一个不识字的文盲一样,读不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