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具尸体,我觉得刚刚发生的那些事情很有可能都是我的幻觉。
“滴答。”我的耳朵猛地一痛,又是那种液体滴落的声音,它又一次出现了。
“吕布韦,你没有听到么?”我拉了拉一边的吕布韦。
“听到什么?”他明显还是没有听到。
“水滴的声音,滴答滴答的。”我用手电四处乱照,想找到那个奇怪声音的源头。
“你听错了吧,这地方要是真漏水了,五百年前就该塌了,也不可能保存到我们进来的现在了。”林辰子在一旁听到了我们的交谈,打趣道。
他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如果真的是有地下水渗漏,从大厅顶部滴落到了地面,那这座大厅的顶部一定会被腐蚀得不像样子,也撑不到现在了。但是那个声音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了,一两次还是幻觉,可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吧?
我没有死心,在他们还在整理设备的时候,开始沿着墙面寻找声音的源头。
墙上的壁画很抽象,但也比较容易理解,画上画着七七八八的小人,正在修建一座庞大的地宫,我没有吴教授那样的知识与学术能力,实在对上面的图案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用眼睛仔细寻找着上面的裂缝,看有没有液体渗出。
绕着墙面走了两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