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整个人稍微愣了一下:“为什么要后悔?”
“因为现在这样的局面。”吕布韦的声音很小,似乎在自责,在为自己的无力自责。他相信我的话也好,不相信我的话也好,我们两人现在却真的是困在这诡异的隧道里进出不得。
“还是那个问题,为什么要后悔?你觉得我是那种怕死的人?”我回到。
“呵呵。”吕布韦轻轻一笑:“其实我很怕。”
我感觉手里的绳子彷佛突然间紧了一紧。
“虽然我知道我不应该害怕,但是我又得时候还是会觉得害怕。我是一个人,一个正常人,为什么我不应该害怕死亡呢?”
我想接话,却停住了,相比此刻的安慰,我更想听下去。
“我不知道我背负的这个身份到底代表了什么,是不是真的代表着我不应该害怕个人的一切得失,我的生命,是不是从我加入那我的组织的这一刻起,就不再属于我自己?”
吕布韦的声线低沉到性感,他彷佛在对我倾诉,也仿佛在自言自语,我只是静静的把他的话听进心里。
“我面临过很多次死亡。最严重的一次,一只变异蜘蛛,我给她娶过名字,她叫美杜莎,她的前爪卡在了我左胸第三和第四根肋骨之间,离我的心脏只剩两厘米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