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好,这是张氏的习惯了。
柳氏也习惯了,懒得跟她解释太多,便道:“娘,这些年做了那么多,估计人家冯家已经很多了,暂时不要过段时间再要也是可能的。”
张氏哼道:“够呛再要的吧,我就说肯定是哪里出岔子了,是不是秀芹绣的和你绣的不一样,被人家嫌弃了。”
秀芹听见满腹委屈,
却又不敢辩解。
编草鞋的老秦头道:“行了,每常你还说也不等着这几双鞋垫下锅,不过是补贴几文钱,不绣就不绣了吧,孩子娘眼睛也得歇歇了,割草干什么也行,现在还得种地了呢,家里都需要人手。”
张氏一下子火了,跳起来,“哦,你说的轻松,光种地,就那点粮食,吃还吃不饱,哪里换钱?没有这一个月一百多文,我看看你怎么交那么多的丁税钱。大业可十六了吧,也算成年了,今年也得交丁钱,我看看你去哪里弄。”
老秦头不乐意,“那活人还能被尿憋死?总归能想想办法。”
秦大福看爹娘要吵起来,赶紧道:“娘,我多编编草鞋,拿集市上去卖了换几个钱,一双也能换个十几二十文的。”
张氏嗤笑道:“二十文?你想的美呢,满集市都是卖草鞋的,就那么几个穷鬼买,你卖给谁?八文钱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