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的
时候听见他们在说呢,说可惜我们村没有那么好的水源,否则就可以开水磨坊和水油坊什么的呢,还说要造水车什么的。”
反正不过就是个七岁小姑娘,说什么人家又能如何。
柳起就不追问了,却对大舅二舅道:“爹,二达达,跟俺爷爷说说,哪天去县里的时候问问看,要是真行的话,我觉得挺好的。”
二舅性子直板点,又喜欢墨守陈规,他道:“我看别弄了,说不准怎么样呢,这样虽然累点,咱干得顺手了心里踏实。要搬到到河边去,还得跟里正商量,免不了得请酒,那可是一大笔钱。他看向大舅,“大哥,你说呢?”
大舅笑了笑,“也是,不过有机会问问也没什么关系。咱这个磨坊,外人看着是赚钱的营生,实际有多累咱们自己清楚。要真是能那样,说起来也不错,就怕咱没有门道。第一这做水磨坊的那套家什估计就不便宜,他三爷爷能不能做还不一定呢,以往可没见他做过。”二舅忙说是。
大家说话间,这一遍又压好了,大家都上前帮忙,清扫的清扫,罗面的罗面。
大宗的面就用脚踏的罗柜,少的话就直接用小罗双手那么来回的晃荡,面粉就下来了。
罗完之后把还没有粉碎彻底的小麦颗粒继续摊到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