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秦大福将工具都收拾了,又看了看布口袋里,对坐在门口抽烟袋的老秦头道:“爹,还剩下一些棉花种呢。”
棉花是自己家留的种子,就比租要好又多,浸种发得也好,再过些天就该坏了。扔了是不舍得的,只是又没地儿种了。
墙边屋前的都埯上了豆子,地头地边能种的也都种得很满,不会浪费一寸土地的。
秀瑶听见,笑道:“爹,能不能种到小麦地里去啊。我看咱家小麦地的垄挺大的,种点棉花完全不成问题。”
她有点奇怪,爷爷既然知道轮作、换茬,怎么不知道小麦棉花套种吗?这个季节刚好的。而且麦地里的地垄确实太大了,浪费空间。
秀瑶也是把老秦头想的太厉害了,这里各地有各地的耕种习惯,而且祖祖辈辈因循,要推广新方式也没那么容易。
豆茬地种小麦不种棉花,以及豆茬地不种豆子等祖辈传下来的习惯,他自然是知道的,棉花在此地种植的时间并不是很久,所以有些东西老秦头又是不知道的。也或者别地方的人知道,但是却没有流传到这里来。
秦大福听见,眼睛一亮,“爹,留着白瞎了,我们试试吧。”
那边秦三顺听见了道:“能行吗?这到时候割麦子,要是不小心把棉花割了,那可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