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像茄子干、豆角干、灰条菜干、还能做蒜茄子腌着,萝卜就埋着腌着都行,爷爷,不多呢。”
二婶和三婶一直在一旁一边洗衣裳一边偷听,忍不住讥讽道:“都晒干了还怎么吃,当喂猪呢。”
她声音不大,但是秀瑶还是听见了,也不跟她一般见识。
晒菜干明明到处都有,老秦家怎么会不知道呢?
老秦头轻轻地磕打着烟袋锅,这是他思考的习惯,喜欢摆弄他的烟袋锅,他看着秀瑶在地上画的一块块的小长方格子道:“中,咱就这么办。”
种了那么多地,收了那么多粮,结果连肚子吃不饱,没有粮食没有菜没有油水的,这日子真不是男人过的。
这菜不要交租子,收了就全是自己的,干嘛不种,种!
他被秀瑶调动起了积极性,以他从没有过的热情来讨论那块菜地怎么分菜畦,怎么种,完全没把秀瑶当成个小孩子。
而家里人也不觉得太奇怪,一类就是接受了秀瑶的说辞——平日里耳濡目染,看见了直接说出来,只是大家没
注意,另一类就是二婶三婶几个,觉得秀瑶掉河里一次就变精明了,不是从前小傻子了。不过她们自然不会觉得什么妖怪附身那样离谱,只是觉得大房那家子果然没有一个傻子,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