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简单呢。”
秀瑶深以为然,不仅是读书,似乎对河道也很感兴趣,听他和任先生讲话,倒像是在研究当朝的河道呢,而且那次他救她,二哥说他可能会功夫呢。
因为三哥要读书了,秀瑶倒是很兴奋,想着也能学几个字,认识字才好办事啊。老柳头等人也激动,家里终于能出个识字的了——即将。
只有柳飞一个人紧张忐忑,第二日都不想去,想着要不要装病,好在一大早柳青就来叫他,两人就一起去了。
秀瑶和老爷秦扬继续秧地瓜,其他人推磨、做家务。
傍晚,秀瑶好不容易等柳飞回来,和秦扬在门口接了他,忙上前问道:“三哥,学什么了?”
柳飞不过是去了一天,看着倒好像变样了,比走的时候轻松了很多,脸上也带着几分自信的笑容,他笑道:“学了几个字,我的名字,我们的磨坊,还有几件家什儿。”
秀瑶一听倒是好奇,这位任先生还真是不死板不迂腐,竟然能从生活中取材教授。
其实任先生听老柳头的意思,知道不是让孙子求取功名来的,而是照顾家里的磨坊,估计是要记账等等的,自然也就取材于生活了,这样他反而更轻松,不用给柳飞讲那些晦涩的书本。
而以柳飞的性子和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