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家,读书有屁用?难道还想中个状元回来不成?”
老秦头气得骂道:“不是躺着挺尸吗,怎么还有那么多话,少说句就憋死你了?”他瞅了大儿子一眼,见大福低着头编草鞋呢,脸上没什么表情,又想亏得大儿媳不在家,否则这话让她听见,也太不像那么回事儿。
三婶对二婶道:“我去喝口水。”说着起身进了屋,去了东间带上门,对张氏道:“娘,还不舒服呢,我给你捏捏头吧,去去火就不头疼了。”
说着上了炕,要给张氏捏头。
张氏哼道:“有什么好捏的,早晚就气煞了。”
三婶笑了笑,用很低的只有两人听的声音道:“娘,你跟没影儿的置什么气。俺大嫂子娘家比咱们几家都好,自然瞧不上咱,以前我就想说来着,又怕娘你嫌我下舌头。我那时候就说让大嫂从娘家借几两银子,咱们多买几亩地,等慢慢地打了粮食还他们。结果大嫂不是说娘家没闲钱吗?柳家俺大爷每次来都不给带什么好东西,不是送骨头就是给麸子的,一点都没有诚心。现在他们怎么有钱读书了,改装磨坊了?这些都得不少钱吧,估计能买好几亩地呢,谁知道他们藏的那么深。亏得娘对他们还那么好,总是让孩子去看看他们。”
张氏头更疼了,她怎么能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