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呢。
只是如果真的是那斛子有问题,老秦头也不甘心就这么被坑,其他的他就算了,这个粮食上是不能让步的,他自信自己估计的没错,多少年了他只要看了收成,就基本不会出什么错处。可别忘了,地里的麦子都是他们亲手割回来的,收成如何,打场的时候也见到的,估量一下,基本都是□不离十的,不会差那么多。
他磕了磕烟袋锅子,“明天在东边场里收租子呢,咱们去看看。”
秀瑶一听也很是好奇,隔着窗户对老秦头道:“爷爷,我能不能也去看看?”
其实麦子真没什么好拾的,这里农民普遍都穷,谁家舍得地里扔好多麦子啊,再说了,都是镰刀割的,后头跟着捆的,又不是现代的联合收割机,哪里有那么多麦子好掉呢,还不如去割草沤肥是正经呢。
老秦头道:“行。”又对在堂屋忙活的张氏道:“让丫头们不用去拾麦子了,要么跟着去棉花地和秫秫地里学学,要么就去割草沤吧,既得喂猪,还得沤肥。”
张氏听了也没反对,家里还有好些地都需要人时刻盯着呢,她道:“那就早上先去割筐草,晌午的时候在家歇歇,过晌的时候再去割一筐。”
第二日一大早,秀瑶就先提着筐子自己去割草,出于上次的教训,凡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