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能有什么问题?咱们每年可都是由县衙派人来校准过的,一捏一龠(yue去声)都不会出错的。”
周海泉看向老秦头,“秦老哥,你们可有证据,现在人来了,不妨出示你们的证据吧。”
周尖冷笑道:“秦老爹,我们大爷是忠厚仁慈的人,也常约束我们做人要忠厚不能太奸诈,更不许我们欺负乡邻们,我们也都照做。可我们因为背靠着大爷这棵大树,没少让人眼红嫉妒的,今儿你要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那我可是也有说道的。”
说完,他一扭头,做出一副若是查不出什么来他也不肯善罢甘休的架势。
老秦头没说话,只是和秦大福上前去看,他们先里里外外看了一圈,的确是收租时候那只斛子。
周海泉笑道:“我们也就这么一只好的斛子,另外有几只斗和升,收租子的时候就用它们。”
周尖面有得色,抱着胳膊,目光不善地扫过老秦头几个,哼,土包子,敢跟他作对,要是查不出什么来,就给他们好看,秦家的人别想再来周家做事,看看他们还有什么脸。
老秦头让人拿一根棍子来,周海泉一招手,小厮就去取了一根竹竿递给老秦头。
老秦头先在里面量了一下,然后又在外面量一下,突然觉得不对劲,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