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咱们不是商量嘛,又不是吵架,不拘什么的,都说说。”
二婶气得直瞪自己男人,然后朝三婶递了个眼神儿,三婶瞥了柳氏一眼,见她表情平静,看不出什么来,心里不禁犯嘀咕。
老秦头敲了一下窗台道:“咱们桃源本来是好地方,近些年真是一年不如一年,四外村的都风调雨顺,就到了咱这里说不下雨就不下雨。”他说的自然是有点夸张的,要干旱的时候,附近的村子也都干旱,不过人家有能用的水源。
南边有大清河、小清河,东边有沙河,西边有康河,就桃源附近只有村民们为了抗旱挖得井和水沟子。雨水多的时候,里面都是满的,可雨水少的时候,尤其是连年干旱,那水就见了底,根本解决不了大问题。
再说了,穷人家没有水车,只靠肩挑浇地,也有限,说白了,当年周家动员村民挖这个挖那个,还不是为了他们大户方便,穷人家哪里都是跟着白出力。
秦业道:“爷爷,去年咱们出夫,修河道挖水渠呢,这两年就该修到咱们这里地。”
三顺哼道:“这两年,还不定什么时候呢,再说了我们都听说是要往南修,不过来呢,人家使了钱的。眼瞅着庄稼都不行了,你看看这两年咱们这地种的,出的力气比人多,你爷爷手艺也比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