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露露脸。”他年纪轻轻中了秀才,此后却屡试不中,近些年有些心灰意冷了,虽然在乡下教学,却也没有发现一个格外出色的弟子。所以观察了秦扬这一年,他觉得这孩子是个读书的好苗子,如果加以好好训导,将来定然能有出息,也不枉自己读书一辈子,这满腹经纶了。
老柳头使劲地点头,激动得脸都红了,他嗨嗨憨笑:“先生,孩子就交给你,要打要罚,你只管的。”
任先生说笑道:“大叔,不用跟孩子爹娘商量?”毕竟读书说起来也是苦差事呢,若是犯了他的规矩,跟其他弟子可又不同的。
老柳头摆摆手,“不用不用,他爹娘早就发话的,先生只管严加训导,还是若是有出息,比什么都强不是。”
任先生点点头,看了一眼旁边的秦扬,那小子双眼明澈澄净,骨碌碌地转着,似乎在计较什么。
他收敛了笑容,正肃喝他:“秦扬,你可听见了?”
秦扬咬了咬唇,点点头,一本正经地回话:“先生,我听着呢。”
任先生又道:“以后你若是不听我的话,犯了我的规矩,我可是要打手板的。”
秦扬抽了抽嘴角,嘟囔道:“姐姐说读书不能靠体罚。”
任先生嗯了一声,眼睛一瞪,秦扬立刻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