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一把泪,扒拉掉一只碗,抽泣一声,再扒拉掉一只碗,她一副悲伤过度的样子,“亲家呀,这么多年,怎么就好端端的让俺闺女跳了井呀。”
张氏和老秦头都懵了,他们每次见李氏,她都笑眯眯的,非常和善温和的一个人,还有老柳头,平日里笑嗨嗨的,别提多和气的。怎么突然之间竟然大半夜的冲了进来,敲盆子砸碗地哭上了?
看来,人家是来兴师问罪来了,给闺女讨公道呢?
这是谁嘴巴这么快,竟然就去老柳家报了信?张氏心里想着是不是二嬷嬷那个好事的,咬牙切齿地又没有办法回嘴,毕竟柳氏却是是和他们吵架才去跳河的。
张氏脑子转了几转,终于给自己找了个理。她不觉得自己不对,毕竟媳妇就得听婆婆的,是柳氏忤逆长辈,不想交出当家权,置气才去跳井的。有多少媳妇都因为脸皮薄,小夫妻拌嘴赌气跳井的,事后可都是被说不懂事,让长辈担心,怎么到了柳氏这里,反而来怪她?
柳头沉着脸,脸拉得老长,“我们丫头,从小娇惯点,可从没回家告过状,没说过婆家一点不是。哪一回,都是让我多拿点东西来帮衬帮衬,从来没有说过一句受委屈的话。我们就寻思着,亲家对孩子,那是好得很,没话说的。怎么,突然就有人跟我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