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一个妈妈起身福了福,她笑道:“多谢秦姑娘肯倾囊相授,我们会如实回去禀报的。”
秀瑶笑了笑,就跟她们告辞,张桂芳送她出来,两人都有点说不出的感觉。
张桂芳叹了口气,“那些媳妇子听说不能织手套了,一个个哭鼻子抹泪的。”她苦笑,“月莲她婆婆还来给我们道歉,非说是她儿媳妇个扫把星丧谤的,你听听,都是些什么人呀。”
秀瑶笑道:“婶子有时间去劝劝,跟月莲嫂子可一点事儿都没有。你跟那些媳妇们说,也不是没有机会,冯家以后还是会找她们干活的。价钱也不会比这个低,而且还会公开做呢。”
既然别人已经学了去,开始和二奶奶抢生意,自然就没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了。不过,这种生意也就这两年的事儿,只要一泛滥,没什么新鲜的,上头自然也就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独特的,尤其是那些好形式主义的人,既然被别人模仿了,说不定索性就丢开手,以后这生意就又到头了。
到最后,只有自己家里,谁想戴,谁有功夫,就做两副,想挣钱,只怕就难了。
秀瑶顺路去了大哥家,门锁着,她只好又家去,却见大嫂也在,正和娘在拆棉袄棉裤的,打算洗洗晒晒,重新缝起来。
看她回来,她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