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去他们邱家吧,回头就让她娘家来领人。”
二婶一听,一下子跳起来,冲进屋里去,把家里常放细软的个包袱挎起来,骂道:“谁稀罕在你们秦家,老娘这就走!”
她头破了,如今已经止了血,不过脸上却是血和土混的血泥,东一道西一条的,很是狼狈吓人,她这么狰狞着说话,几个小孩子就吓得跟进往自己爹娘怀里钻。
“秦大福,柳芽儿,你们两个不得好死!给老娘小心着点!”说着她就向外冲。
秦二贵骂道:“你个毒妇,自己做下这样的混账事,还敢诅咒别人我看今天就得打死你!”
没有合离,没有休妻,她就还是他的婆娘,想打就打。
他不顾秦大福的阻拦,挣扎着就要去揍她,二婶却敏捷得很,推开看热闹的人,撒开脚丫子就跑了。
秦二贵怒喝道:“我秦二贵和邱氏从此恩断义绝,再也不是夫妻,她如果再敢出现在我和孩子面前,我绝对不会饶了她!”
说着,喷出一口血来,一下子仰了过去,牙关紧闭。
秦大福赶紧让人请郎中来,又让人把秦二贵抬到自己家里去。
秦家自然一时半会也回不去县里了,柳氏又让人给县里送信,把秦二贵家的事情告诉二老和秦产、秀丽,他们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