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啊,再这样下去,整个王府迟早会被她败光。”
长孙焘发出淡淡的笑声,那笑声透着令人惊窒的森森寒意:“知止居里的牡丹,可是魏紫和御衣黄?”
谢韫重重点头。
长孙焘笑容更甚:“知止居里的锦鲤,可是黄金、白写、九纹龙和大正三色?”
谢韫再次点头:“这饭,要送么?”
“不送,让鱼刺卡死她。”长孙焘剑眉一敛,声音极其淡漠,就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地事。
谢韫不禁全身发抖起来:“明日回门,她若是奸细,或许会有所行动,我们可以借此机会试探试探王妃。”
……
知止居。
经虞清欢这么一闹,晚膳到底是送来了。
五菜一汤,色香味俱全。
主仆俩围着桌子大快朵颐,绿猗在门外踟躇了一会儿,终是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跪到虞清欢的面前:“王妃,奴婢知错。”
虞清欢放下筷子抬眸望向她:“哦?你错在了哪里?”
绿猗平静地道:“奴婢就是奴婢,不该有仗势欺主的念头,请王妃饶恕。”
虞清欢似笑非笑地道:“你是真想通了,还是能屈能伸,与本王妃虚与委蛇?”
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