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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自己只是在救小公主时露了那么一手,按理来说长孙焘不会放心她去治疗定北侯小公子,缘何长孙焘应了此事?长孙焘本可以拒绝的。
虞清欢拧紧眉头,但却没有半点头绪,只好暂且将这个问题搁置一旁。
“淇王是个好人,不必如此怕他。”最后,虞清欢说了这么一句。
如果不是好人,怎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放过她?
小茜莫名地打了个寒颤,禁不住摇头:“小姐,在奴婢看来,淇王比相爷还要可怕几分。”
虞清欢不想和她多做解释,吩咐道:“去把绿猗叫来,顺道让她带上一套自己的衣裳。”
小茜不明所以,但还是依言照办。
不一会儿,绿猗捧着一身干净的衣裳进来了,走到虞清欢面前,敛身行礼:“不知王妃娘娘唤奴婢前来所为何事?”
如今的绿猗,比从前顺眼不少,但虞清欢并不完全信任她。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是老祖宗千百年来一步一个脚印实践印证出来的,她若是真的信了绿猗如此轻易就对自己忠心,那她白瞎了这两世为人吃的粮食。
虞清欢将手扣在桌上,撑着下巴问她:“谢韫平日可有什么特别的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