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身上,和打在她脸上没有什么区别,事情是她让阿六做的,认罚就等于承认自己错了。
“虞清欢,你是觉得自己没错么?”长孙焘一把捉住她的手腕,染着疲惫的眉睫裹上彻骨森寒,他攫住她,神情危险而可怖。
被这样一双冰冷的眼睛注视着,虞清欢的心,瞬间滑向谷底,那种不安的战栗恐惧感油然而生,就像遇到致命危险时,害怕是天性使然。
“淇王,阿六没错!”虞清欢坚持,逼迫自己不被恐惧控制。
“呵呵……”长孙焘笑了,轻轻的笑了,可这笑容,鬼魅般邪肆,“本王说过,真不喜欢你这性子!又倔又犟!又臭又硬!既然你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那本王两个一起……”
那个“罚”字,就这样吞没在虞清欢的口中。
就在上一刹那,虞清欢抓住了他的衣襟,用唇去堵上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唇上触到的温 软,仿佛一道闪电当头劈下,长孙焘先是一怔,紧接着,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就在他反应过来的同时,虞清欢松开了他的衣襟:“王爷,妾身知道您是个赏罚分明,深明大义,不偏不倚,刚正不阿,公正廉明,玉树临风,威武不屈,丰神俊朗,气宇轩昂的男人,您不会惩罚妾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