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从未出现过一般。
虞清欢有些做贼心虚,多少不敢看他,但又担心长孙焘发现自己的不自然,定了定心神,迫使自己与他对视。
褐色的眸子,冰凉的目光,仿佛带着温度。
脸,忽然如火烧灼,滚热滚热的。
虞清欢连忙别过头,装作聚精会神的样子,淡定地为瑶娘施针,谁知,握针的手禁不住地颤 抖,竟扎偏了半寸,痛得瑶娘轻呼出声。
“啊!对不起!”虞清欢忙不迭掏出帕子为瑶娘拭去额间的汗水,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狂跳不安的心,微微镇静。
虞清欢想弄死自己的欲 望,此时又加深了几分,她就不该做那该死的举动!让长孙焘占了便宜不说,反而影响了自己的心神。
长孙焘见她如此促狭的一面,唇角不自觉扬起了丝笑,那素来凝霜积血的眸,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笑意。
长孙焘开口,声音已不再冷厉,流水般清冽:“你要什么药,先把方子写了。”
到底,不忍心再提及惩罚一事。
虞清欢头也不回:“不必,寻常的安胎药即可。”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长孙焘不知什么时候,人已经走了出去,房间内仅剩下虞清欢和瑶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