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拂过的风,吹得四散。
虞清欢一行人照着原路打马赶回泉原县,忽然,走在前头的捕快勒马停住:“公子,前头倒了个人,似乎是个书生。”
虞清欢面色一变,不假思索地道:“快!打马撤离!”
话音刚落,众人的鞭子还未扬起,那倒在地上的“书生”,已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迅疾冲来。
众人只觉得人影一闪,虞清欢的身后,便坐了个人。
那人,面容俊逸到极致,却又冷酷到极致。
他的手环过虞清欢的腰,握住虞清欢放在缰绳上的双手,在虞清欢的耳边,幽怨地道:“公子好生没良心,却叫人家躺在地上,也不扶一把,莫非公子不知,助人为快乐之本,看到别人有需要的时候,应该主动伸出援手么?”
他的话,阴阳怪气,偏生那语气,却凉薄得没有任何情绪。
虞清欢见识过长孙焘的怒,见识过天子之怒,也见识过和这个男人气质相像的长孙策,但偏偏,没有一个人的身上,带着这种死亡的气息,他就像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魔,他的狠毒,他的黑暗,他的无情,绝对超过自己所见识过的任何人。
“大胆!”捕头和捕快们齐齐拔刀,策马就要逼近,“放开谢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