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只是道:“你也瞧见了,我现在是个丢了半条命的人,银针扎得我的穴道好痛,被偷袭的而受的内伤也很重,我很需要一个会医术且温柔可爱的女人的照顾。”
虞清欢只觉得牙根又麻又酸,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亏你自称什么武林盟主,号令天下群雄,听起来牛哄哄的,但还不是被淇王一招解决?”
卫殊伸手捂住自己的胸 口,声音像是勉励挤出般虚弱:“小狐狸,你怕是对那个假夫君有什么误解,别看他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若论武艺和骁勇,只怕整个大秦难寻对手。”
“这么说,他可以改名长孙求败,而你可以叫卫求胜?”虞清欢收好那颗虞美人的种子,起身,接着又蹲到卫殊旁边,先是给他灌了一颗药后,这才将扎在他身上的针取下,“亦或者是卫赢过?”
银针取下后,卫殊闭眼调息片刻,面色好转许多,他盯着虞清欢,那般冰冷,那般阴鸷地问道:“拿到药材,你不急着去找你的假夫君研制解药?”
虞清欢抖了抖袖子:“卫殊,嘉佑帝、虞家、淇王府,你是谁的敌人?又是谁的盟友?”
卫殊挑唇:“为何作此一问?”
虞清欢轻轻浅浅地笑了起来:“没有,只是觉得很巧,虞美人的确有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