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的药十分有用,虞清欢喝下不久,小 腹那种阵阵猛烈的疼痛便渐渐歇止了,她慢慢起身,检查有没有污了药铺的床,幸好,并没有弄脏。
“知啦”一声,门再次被推开,一个年轻的妇人走了进来,递给虞清欢一包东西,满脸同情地道:“可怜的小姑娘,竟嫁了个什么都不懂的男人,你受苦了。这是来月事时用的东西,任是再强大的女人,每个月都有几天不想做人的时候,身体是自己的,你要好好保重。”
“我……”虞清欢刚想解释,便被那妇人一脸“我都懂”的表情搞得不知从何说起,只得低下头道,“谢谢!”
妇人拍了拍虞清欢的手,目光仍旧流露出同情:“男人若是靠得住,母猪都能爬上树,指望他们体贴自己,不如指望猪,我瞧着你那夫君长得人模人样的,但实际却中看不中用,不管怎么样,下次注意些,在来潮前几日多喝些暖身的汤药,别受凉了。”
“谢谢。”虞清欢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柔顺地道了声谢。
妇人道:“你夫君在外面等着,快去吧!东西拿好了,若是不够,自己照样子也能做。”
“是,多谢这位姐姐。”
虞清欢起身,在妇人的搀扶下缓缓走出去,长孙焘站在外头,见她出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