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无辜,也……”
话还没说完,阿矜姑娘猛地跑向甲板跑去,纵身一跃,好在有人眼疾手快将其拦腰抱住。
经过这么一闹,众人纷纷对虞清欢指指点点,有人甚至指责长孙焘起来:“喂!你这男人怎么回事?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自家娘们逼死别人么?真没骨头!”
长孙焘将茶盏放下,缓缓站起身,在阿矜姑娘含情脉脉的期许目光中,忽然捂住脸,难为情地道:“我……惧内。”
说着,他拉住虞清欢的袖子,垂着头道:“娘子,为夫看都没看她一眼,为夫表现得可还好?”
虞清欢差点笑喷了,绷住笑意道:“尚可。”
长孙焘一鞠躬:“多谢娘子赞赏,为夫喜不自胜。”
众人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一幕,包括半躺在地捏着帕子的阿矜姑娘,也是一脸震惊之色。
最后,众人对长孙焘嗤之以鼻,骨头软成这样,必定是不敢背着母老虎和阿矜姑娘发生点什么,众人也失了为阿矜姑娘出头的兴致。
“这位姑娘,你能护住一时,但护得住一世么?这个世道自有一套规则,任何违背常理的事情都不会存在太久,姑娘觉得能以一己之力与道德礼教抗衡么?”阿矜姑娘藏在面纱下的脸孔,面色难看到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