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狗屁,但活着好好的时候,谁愿意让自己的身体和灵魂受到玷污。
“你怎么来了?”虞清欢望着笑吟吟的黄瑛瑛。
黄瑛瑛道:“绿猗姑娘叫我来的,大半夜地跑来敲门,差点把我爹吓出病。”
绿猗一向情绪不怎么外露,就算心里在乎,表面上也是冷冰冰的,名副其实的刀子嘴豆腐心,此时见虞清欢看着她,眼眶也仍不住红了些:“王妃,那晚您被送回来的时候,浑身都是伤,一直昏迷不醒,吓死奴婢了,谢公子说消息不宜外传,所以御医靠不上,正好黄小姐会医术,所以奴婢才自作主张去找了她。”
“你做得很好。”虞清欢由衷地赞了绿猗一句,绿猗低下了头,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虞清欢拢起里衣,将身上的淤青掩盖住,既然身体没有受到什么侵害,她那颗久经风霜的心,当然也安然无恙。
身心健康的虞清欢,终于鼓起勇气问长孙焘的情况,话说出来的事后,声音都有些难以抑制的颤 抖:“淇王他,发生了什么事?”
绿猗和小茜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
虞清欢端起药碗,将碗中的药一口饮尽,穿上外披和鞋子,匆匆往暮梧居赶去。
她的头发并未梳起,披散在背